第4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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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，佳萌在哪呢？”我伸手攥住他右手的中指，一点一点地掰向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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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不看我，还在笑，笑容从甜蜜变成了诡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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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，佳萌在哪？”我继续掰他的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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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叫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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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阿世，快让他停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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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是在火上浇油。我狠命一掰，他的手指骨从根部断成了两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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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”他惨叫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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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我，我姐在哪，我就让他停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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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头看向鱼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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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话。”董佳世把他的脸扳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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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已经死了。”他努力保持着诡异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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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下子就掰断了他的食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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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他终于不再笑了，面目变得狰狞，额头上冒出了汗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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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姐在哪？”董佳世的语气不再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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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。”他咬着牙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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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攥住他右手的无名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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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才说她没死。”有一滴汗流向他的眼角，董佳世帮他擦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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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谎了。你猜对了，她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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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掰断了他的无名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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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他并没有喊叫，而是转过头来看我。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，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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