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节

第二天还上报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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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的是什么人？怎么死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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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女孩儿，因为感情问题，割腕自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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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浴缸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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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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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微蹙起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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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，坏笑着问：“害怕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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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她当时住在哪个房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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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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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起来，走向卫生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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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吗去？”他纳闷地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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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起进了卫生间。章白羽在浴缸前吸了一口气，她又闻见了那股微乎其微的血腥味。不是大姨妈的味道，是从木质材料里面散出来的，带着一丁点木质的味道，应该是木柜吸附了大量血液的气味，现在又发散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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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不知道她当时住哪个房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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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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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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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？”他靠到她身边，朝着浴缸使劲吸了口气，“什么味儿也没有啊？你的头发好香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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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开。不信给你朋友打电话问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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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马上打给当时出现场的那位朋友，说了房间号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