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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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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自杀之前,只给你一个人打了电话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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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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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味着,你说你爱她,她就不会死。”她心软了,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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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你一句话。勇敢的人才配有爱情。”她决然地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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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半小时,穆隋阳给她打过来,语气异常兴奋:你猜得太准了,他们真的来偷你了,被我抓个正着,果然是监守自盗,团伙作案,专偷开房偷情的,一共三个人,一个是保安队长,负责篡改视频,一个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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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,好啦,我已经不想听这些了。”她粗暴地打断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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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想听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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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你,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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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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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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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和你重新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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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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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混小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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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心理阴暗,离过婚,有案底,还瞎了,无论从哪方面看,我都是一个残缺的人,你也不介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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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介意。我年少无知的时候还犯过不可原谅的错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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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因为我瞎了而同情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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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对不是。实话跟你说吧,十年来,我交过不少女友,最后发现每一个都很像你,却没有一个能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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