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坐了两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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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见纾在电梯里表现出来的反应很是微妙,温楚有注意观察,对方在一瞬的惊讶过后很快移开视线,趋于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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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只是当个普通的八卦听听,又或许,根本不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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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回到车子里,温楚侧身拉过安全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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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见纾在她转过来的瞬间忽然开口,似有迟疑:“温楚,你刚刚……有听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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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秦见纾含糊隐没掉的字眼似乎是让她觉得烫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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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楚用力扣住安全带,安静的车厢里,轻轻“咔”的一声扣带动静与她的声音一同响起:“祁晚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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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见纾又意外了,她稍稍扬眉,意外于温楚的精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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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秦见纾“嗯”了一声,欲言又止,温楚在她脸上看见了明明好奇却又有些难以启齿的矛盾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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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对于秦见纾来说私下讨论学生家长的私事,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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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秦见纾身上,温楚看见了所谓道德感的雏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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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傍晚和杨柳一起吃饭说起这件事,对方笑声不断:“真的假的,在秦见纾身上看见了道德感的形状?那样按你这么说,她只能是个铁直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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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家本来就是,”温楚刻意咬重【本来】二字,耷拉着眼扫过桌上的残羹冷菜,忽然没了胃口,“她前不久都还有未婚夫呢,你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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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是让她知道你也交女朋友,不得瞳孔地震?”杨柳忽然抛出一个假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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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设完毕,她还抿着唇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,想想都忍俊不禁:“真是有意思,那你后来和她说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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