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云来,你这身本领,又是从何处学来的呢?你如今可也是金丹,又是这般年轻,为何也要做个隐士呢?”
醰白散人笑着看向程心瞻。
程心瞻浅浅笑着,摇动着麈尾,
“我就不能是那剩下的一成吗?”
醰白散人闻言大笑,
“哈哈,云来瞒得过别人,可瞒不过我,你说你的修为和剑术是散修教出来的,我信,毕竟天下奇人异士何其之多,散修一路修到飞升的也不是没有。
“不过我与云来一同著书两月,云来引经据典是信手拈来,胸有丘壑,腹有乾坤,这样的学识,是散修绝对教不出来的。”
程心瞻被拆穿,也丝毫不慌,只是笑而不语。
醰白散人也不介意,每个人都有自己私事,不可能对谁都坦诚,自己这边不也是有所隐瞒么?所以最重要不是有没有隐瞒,而是这个人的品性有没有问题,值不值得相交。
所以他说道,
“不过这都无所谓,你我在隐山中以酒友、书友相交,本就不是以宗派子弟身份相识。”
程心瞻笑着点头,顺着话头说,
“这便是了,你我既为酒友,又为书友,但你现在却要抛下我一人在山,自己去山外杀魔快活,这又是何意呀?
“再者说了,那日湛醄邀我斗剑,我却是喝多,推脱延后了,正应该借此机会去找他才是,全了这桩美事。”
醰白散人闻言很是讶异,便道,
“你要和我们一起去怒江?”
程心瞻点点头,
醰白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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