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包袱再压紧了些,便不再去管,而是看向包袱旁边两个一彩一白的法螺,他拿起那个白螺塞进怀里,又使劲往下挪了挪,吸气收着肚子,把法螺贴在肚子上,螺口朝外,等下,这便是离古琴最近的地方。
今日,和那尾绿螭约好了听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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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炳锟扒开云气的手,“今日就走?”
汉子瞪大了眼。
云气笑着点点头,“现在就走,兄长水府既开,我再无记挂。”
少年转身回房,贺炳锟连忙跟上。
他一把拿起在案上静置许久的大包袱,背到背上,笑容璀璨。
贺炳锟一跺脚,“好弟弟等我片刻,我现在去跟师尊请辞,报备外事院,同你一起出宗,我也早想再出山了。”
云气闻言一笑,“只有久无进益、原地打转的才想出去撞撞机缘,兄长你方辟水府,正是巩固法力、体悟新境的时候,还跑出去做什么。再者说了,单人仗剑才算游历天下,两人并行的,常被称作黑白双煞,哈哈!”
贺炳锟也跟着笑了,“单人仗剑,可你的剑呢?程南斗的名字现在在小万山也是赫赫有名,可出名的是你的咒术和符箓,没谁听到你的剑利哩!”
云气闹了个大红脸,就因为自己上了南斗榜,这群人便喊自个程南斗,实在羞人,前面可是还有四个呢!更别提只是食气小榜。不过更让他难堪的是,他是推崇吕祖,立志要做那丹剑双绝之人,可却是因为囊中羞涩,玩不转这两烧钱的主,没想到反而是以咒符出了名。
年轻道士脸皮薄,系好包袱就冲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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