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渡 第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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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轻，就这么落在她身后，像是飞鸟栖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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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翾很是得意，眼见凤洵的反应，她自以为她学会的“法术”有了效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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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凤洵，你不教我，我自己会学。”她倒是有些开心了，唇边翘起淡淡的弧度——她不知道这就是笑，只是这种情绪牵动着她的面部开始做出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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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洵第一次见如此傻的灵魂，他低眸看着谢翾绕在他身前的手，轻轻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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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，还是顺着她，越是否认她越当真，她从来就不听他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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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得不错。”他挺直着脊背轻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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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的鬼首面具下已经泛起绯色，这点朦胧的淡红蔓延到耳尖，他说话的语调还是和缓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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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法术很危险，以后莫要到外边去用。”他习惯性地教谢翾道理，却忘了她从来不听他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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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翾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，手指不安分地挠了挠他的下颌，轻柔又狡黠的声音响在他耳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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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凤洵，你等着吧，我要在酆都大开杀戒。”她心里是这么说的，嘴上却轻声道，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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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洵的喉头微微动了动，他竟然没有撇开谢翾乱动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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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谢翾自认为她已经禁锢凤洵足够久了，她才松开他，后者离开房间的时候，脚步有些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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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广王在府里叹了好几声气，上次他带谢翾去孽镜台，害得她险些魂体溃散，这事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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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小了说，谢翾是生死簿上没有名字的恶鬼，她魂体溃散也死不足惜；但往大了说，这人是酆都鬼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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