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渡 第2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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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魂茧。”谢翾还记得凤洵与自己的约定, 他说等她修炼到魂茧境就摘下面具让她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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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翾只是如此说一下，提醒凤洵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话, 却让他原本有些晦暗的眼眸骤然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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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，她想看, 就是现在也无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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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凤洵抬手想要将自己的鬼首面具摘下, 但谢翾按住了他的手,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：“这是约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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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了晚了，都算失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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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才外面很亮。”谢翾绕过他的身子去看窗外，问凤洵, “是什么东西来了冥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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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视线还落在凤洵身后将将熄灭的光翅上, 外面的光芒与他身上的能量很是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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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——”凤洵后面还想说些什么, 但又再组织不出话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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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。”谢翾重复他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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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来到窗边，感受着周围的鬼气, 酆都终年不散的大雾在方才的动荡中散去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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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强大的神明在日常的一举一动中都要收敛自己的力量, 他们即便只有最小的异动也会影响周遭的环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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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了。”谢翾不想让凤洵去追查楚江王，也不想他发现楚江王传授自己审判之力的秘密, 便平静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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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翾自己经常用拥抱去“偷袭”凤洵，没成想自己这一回被他从后抱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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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在她的预料之外，他的拥抱温暖热烈，起伏的胸膛抵在她的脊背上，连呼吸也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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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他在她耳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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