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渡 第22节

还是他们自己的努力。”凤洵垂眸，平静说道，这句话已经是对景寻的拒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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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时候我母亲嫌我吵闹，便拿这个东西哄我，说拿着它去找神仙，那位无所不能的神仙大人就会实现我的愿望，大人，她这句话是骗傻子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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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般来说，都是。”凤洵的薄唇微微颤动，视线又落在他手里攥着的那一点炽烈光芒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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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之前独孤宣身上的金红色护身光芒就来自于此，哄骗傻子的玩笑话只有傻子会当真，景寻临死之前还拿着自己的“宝物”想要保护独孤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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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因为独孤宣在危险之时拉着他一起逃跑，在两人车队同行时，也只有她不嫌弃他痴傻愚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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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寻如捧着圣洁宝物一般举起双手，摊开手掌，在他的掌心之上，一枚绚烂的凤凰羽粲然绽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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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枚凤凰羽与凤洵身上正常脱离的羽毛不同，它蕴含着凤凰身上最本源的力量，在它的根部金光掩藏之下还染上了一丝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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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——这枚凤凰羽是从凤凰身上硬生生拔下来的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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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捧着它的人偏偏如此虔诚赤诚忠诚，景寻跪立在地，对凤洵卑微祈求：“我不求您能助我恢复神志清明，也不求您助我往生，更不求您为我安排来世圆满美好，我不求富贵不求平安，只希望您……能帮助我去实现她的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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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？”凤洵的视线还是死死落在凤凰羽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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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独孤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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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已不是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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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的她一定也在执行她的愿望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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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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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您——”景寻朝前一拜，额头磕在地上渗出殷红血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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