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渡 第35节

“我如何？”凤洵柔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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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……没有。”国师支吾了一声，他没说出当年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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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纪亭煜。”凤洵唤出他的名字，“您是护国法师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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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纪亭煜坐起了身，他从恍惚的昏迷中清醒过来，很快便肃容，显出些清冷疏离的气质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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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相救。”他才想起来道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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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谁把你抓起来的，你知道现在的护国法师是谁吗？”谢翾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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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我离开这个位置，应当是我的大弟子成为新的护国法师。”纪亭煜想了想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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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师兄死在对禹国的战争里，我们与禹国的这场战斗，不是你们闲时调侃的谈资。”沈怀骑着马，对不住哀求她的宫女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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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些日子，这位宫女因为在给谢翾传信时说错了话被楚逢雪逐出宫去，今日她寻了个机会撞见沈怀，便开始哀求她想要回到宫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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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只是见那禹国公主气焰嚣张，不将小公主放在眼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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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边关战士死去的性命就成了你狐假虎威的后盾了吗？”沈怀的手按在腰间的长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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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露不耐：“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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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马绝尘而去，目的地是国师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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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小姐。”守在国师府外的侍从对沈怀行礼，自她师兄死在战争中后，这位沈小姐已隐隐成了国师的未来继承人，只是她到现在都还没被赐予神明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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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呢？”沈怀翻身下马，径直问道，“他又闭关三个月了，连我这个弟子都不瞧了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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