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天子之心深如渊,就好比是小姑娘的心思说变就变。
待其话音刚落,姬长抬头看他,皱眉道:“去作甚?”
嬴渊道:“末将命岳峰镇守水源地,但唯恐鞑靼军反扑,末将需亲自坐镇。”
此话一出,更引得皇帝不悦,忽将手上题本重重扔到龙案上,
“兴武卫乃是京中精锐,怎么?他们离了你,就不会行军作战了?”
嬴渊故作惶恐,连忙抱拳,“末将绝无此意。”
姬长瞪了他一眼,见他胸腹间包扎的伤口,终是心头一软,
“朕自会差人提醒岳峰,严防敌军。”
“至于你,这几日,就暂且不要离营了。”
嬴渊愕然,按理说,斩杀敌军大将,该是大功一件,为何不赏反倒有种罚的意味?
姬长再起身,负手而立,转身背对嬴渊,
“可还曾记得朕与你说过什么?”
嬴渊当即道:“陛下向末将说过许多,末将都牢记于心,只是一时,不知从何说起,还望陛下提点。”
姬长正色道:“朕需要的是指挥三军的将领,不需要冲锋陷阵的莽夫!”
听到这番话,嬴渊方知皇帝因何无端动怒。
原来是怪罪自己率重骑冲阵一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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