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撅一撅的气道:“老夫可没那个脸面!这是绝不可能的事!”
房遗爱笑嘻嘻道:“我知道爹您不行,但是有人行啊!您就等着就瞧好吧!”
房遗直连忙问道:“谁行?”
房遗爱一脸神秘的笑道:“佛曰,不可说。”
说完之后,他直接起身离开了。
要不是打不过弟弟,房遗直真想一把将弟弟薅回来,你到底说清楚到底谁行啊!
房遗直连忙问道:“爹,二郎说到底是谁啊?太子?魏王?”
“不对啊,二郎刚刚得罪了太子和魏王,太子、魏王不可能帮他。”
房玄龄微微摇头道:“即便是太子、魏王也做不到。”
房遗直一听顿时傻眼了:“连太子、魏王都做不到,那二郎到底找的谁?”
其实房玄龄也一直在思索,不过他想遍了朝野后宫也只想到了一个人能做到,那就是长孙皇后。
不过,长孙皇后已经崩逝了好几年了。
房玄龄微微摇头:“老夫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。你看好二郎,可别又让他胡闹。”
连父亲都想不到有谁能做到,那应该是真的没人能做到。
房遗直笑道:“二郎应该是觉得面上过不去,故意瞎嚷嚷吧。”
房玄龄点了点头,嘱咐道:“你还是要多看着他点,别让他再胡闹了。”
房遗直笑道:“爹您放心吧,二郎这两天挺安分的。”
回到自己的书房,房遗爱立即开始铺纸研磨。
既然晋阳公主主动给了联络的渠道,他自然不能辜负。
想了一会儿,他觉得总是写诗也没什么意思,晋阳公主在宫里应该也挺无趣的,不如就写写生活中有趣的事吧。
房遗爱最先想到的当然就是千年陈酿的故事。
密密麻麻写了好几张纸,虽然最后面稍显肉麻了些,不过房遗爱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就这样吧。
将自己的荷包送出去之后,晋阳公主的心情就没有平静下来过。
她莫名的有些紧张。
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?
自己的回复是不是太简单了?
晋阳公主就这么患得患失的等了一天。
终于,侍女悄悄带进来了一封信。
晋阳公主接过密信的小手都在颤抖,既欣喜又紧张。
拿着信,晋阳公主快步走进了闺房。
上一次只是一个纸叠的星星,里面也只有两句诗。
但是这一次却是厚厚的一封信,晋阳公主心里感到十分的惊喜。
迫不及待的拆开信,仍然是房遗爱那丑丑的字迹。
晋阳公主的鼻子微微一皱,以后应该好好敦促他练字才行。
她迫不及待的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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