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为皇后,她的儿子会继承皇位,不赶尽杀绝就不错了,怎么可能会特赦?
听完柳奭的分析之后,柳夫人顿时就有了胆气,既然没有了退路,那只能拼出一条路。
况且,使用厌胜之术隐秘的很,被发现的可能性极小极小。
柳夫人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别无他法了,老爷打算什么时候派人去请厌胜之物?”
柳奭沉声道:“既然皇后已经下定了决心,那就尽快,早日将萧淑妃咒杀了,早日将厌胜之物毁了一了百了,也就再无对证了。”
说完之后,柳奭接着吩咐道:“你口风严实一些,不可对任何人讲,包括孩子们,包括你身边的丫鬟、管事婆子。”
柳夫人连忙答应道:“老爷放心吧,我还能不知道其中厉害嘛。除了老爷和皇后娘娘,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,会将这事烂在肚子里的。”
“老爷打算派谁去找那道人买厌胜之物?”
柳奭心里早就千回百转的考虑过了,沉吟道:“自然是邢忠,他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,不大在外走动,一直在家里含饴弄孙,不虞会有人认出他是我们家的人。”
邢忠是柳奭的奶兄,自然信得过,最重要的是,邢忠也没几年好活了。
柳夫人听了自然没有二话。
随后,柳奭就去了书房,认真的将整件事都思索推敲了一遍。
已经年迈的邢忠终于来到了静悄悄的书房。
“老奴拜见老爷,不知道老爷唤老奴来有何吩咐?”
邢忠心里很纳闷,毕竟他年纪大了,腿脚也不灵便,已经很久都没帮主家做事了。
柳奭定定的看着邢忠,温声道:“上次见你还是过年的时候,身子骨怎么样?”
邢忠拱手道:“老奴身子骨还撑得住,老爷但有吩咐,老奴就是拼了命也会完成。”
柳奭沉吟道:“如今确实有一件隐秘的事需要你去做,别人我都信不过。”
邢忠拱手道:“请老爷吩咐。”
柳奭沉声道:“在升道坊有一个大安观,观里有一个怀真道人,这个道人懂得厌胜之术。”
邢忠苍老的面容上禁不住显出了一丝惊容,厌胜之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很受忌讳的事。
再联想到如今柳家的富贵,哪里会用得着厌胜之术?
邢忠知道这件事有多么惊险,他不敢深想下去。
邢忠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,问道:“老爷是想让老奴去求得厌胜之术?”
柳奭缓缓道:“不错,正是要你带重金去求来厌胜之术,此事非同小可,万不可走漏一点风声,你可知道?”
邢忠拱手道:“老奴知道其中厉害。”
柳奭沉吟道:“此事只能你自己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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