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,她捂住了几乎要控制不住嘶吼的嘴唇,无声地望着,直到师暄妍纤细姣好的身影,消失在了淡月笼罩下的廊腰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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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就是封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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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暄妍想,怪不得,他们曾在洛阳初逢,他也会关心圣人的罪己诏,和派出去接回当年那些婴孩的车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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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的境况显然是比她要好上许多,至少他在洛阳有自己的宅邸,不受人辖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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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暄妍闭上眼,仿佛都还能看到舅舅那张贴了肥膘的大脸,热气熏天地往她怀里凑:“般般,你跟舅舅一起睡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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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她拿了一块墨砚,狠狠地打破了江拯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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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慌失措的少女,望着满头是血的舅舅,吓得身子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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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拯抹了一脑门的血,鱼目般的眼睛凸出,接着,他气急败坏,一记耳光抽在少女的脸颊上:“当了婊.子你还想立牌坊?你不想和我睡觉,还勾引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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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、她哪有勾引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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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拯把这话说给妻子听,他的夫人听说她勾引自己丈夫,便把她打了一顿,关进了柴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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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月十五的洛阳大雨瓢泼,破天荒地打了雷,仿佛是上天降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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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暄妍是从柴房逃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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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说,她勾引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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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她足不出户,连庭园之中的花也不曾窥,也还是被泼上一层一层的污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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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关在柴房里时,师暄妍抱着透骨寒风中打着颤的膝,坐在草堆里,眼眸发红,无声地饮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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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做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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