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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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又一次为她破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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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宁恪,实在是奇耻大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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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略过她,但终究是心浮气躁,再看宁怿一眼都觉得刺目,冷调道:“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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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端端地,宁怿怎知皇兄突然恼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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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非是自己不想娶妻,不听话了,惹怒了皇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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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害怕地站了起来,抿唇半晌,小声道:“皇兄,你别生气,你要我应许的话,那个小娘子,我就……考虑考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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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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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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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更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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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怿自小是太子皇兄的跟屁虫,太熟悉皇兄发怒的前兆了,这一个字低沉浑厚,配合眉眼间的不堪忍耐,宁怿自是知晓要赶紧夺路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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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烟屿冷静过后,突然想到那夜她腹痛如绞、挂汗如雨的惨痛模样,蓦地胸口一紧,扬长嗓音:“把华叔景传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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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便有人禀告:“殿下,华太医早几年便已出宫去,不在太医署为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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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烟屿指间轻捻的紫霜毫一顿,他竟忘了,华叔景早已不在禁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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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太子殿下牵马出了宫门,绝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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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夜之日莫名所以,殿下一贯身娇体弱,常年病榻不离,为了养生,入夜后从不出宫,何况此时都已快宵禁了,这是怎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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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殿下来到华叔景家中,唤了几遍无人应,便强闯了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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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在房中灯下,瞥见着急忙慌地穿着衣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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