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还是清清白白的一张白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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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愣是没找着一个可心意的通房侍婢,她上前做冰人,太子便敢顶撞长辈。着实教人头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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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坏的,她那皇帝弟弟自己不操心,倒知晓她好做媒,非把宁恪的婚姻大事托了自己操办,齐宣大长公主这是迂回侧击,想着先成全了宁怿的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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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做哥哥的看见弟弟成了婚,自然就知晓要着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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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再过得几年,风华不在,年老色衰,就算是曾经誉满京都的倜傥美郎君,也成了没人要的馊窝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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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暄妍微微敛眸,回道:“般般岂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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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氅衣之间的气息愈发浓酽,兴许是走了一路,脖颈微微发热,激发了锦裘毛领之间裹藏的什么香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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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料浓郁的气息缠裹而来,久而闻之,会令人有几分目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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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眸,这筵席之上,洛神爱专注吃着冰晶玉露糕,江晚芙则行为过于拘谨,一动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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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暄妍莞尔,忽起身道:“长公主,般般适才游园,衣裳沾了雪,也想先行更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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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宣大长公主道:“我看般般便知你身子羸弱,是侯府不给你吃的么?到底是太瘦了些,受不得一点寒气,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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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暄妍起身告辞离去,若鱼看了江晚芙一眼,即刻又自告奋勇:“娘子,请随我来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