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帛闻言似乎是悲从中来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,哽咽道:“君上,想当年,臣第一次来平中城的时候,只是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。二十四岁时有幸被荐,进入谏议府当个小小的谏议门外员,从此再也没出过平中城,距今已超过三十年了啊。七年前君上继位,重用臣让臣进入五令阁,臣一直感恩戴德铭感五内,七年来从不曾懈怠过,臣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为了君上,为了大炎啊,为何今日还要遭此污蔑,臣之前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啊。”说完掩面痛哭。
信君也被赵帛的一番肺腑之言感染,眼角湿润,连忙安慰道:“赵卿不必如此,卿之忠心,我都看在眼里,赵卿乃国之栋梁,万万要保重身体啊。”说完又扭头对炼仲道:“少公言重了,做事说话要有证据,切勿寒了大家的心啊。”
“是,君上,是臣鲁莽了。”
“孟卿,你怎么看?”
“君上,带兵之人急功近利,贪功冒进中了埋伏,实在是太正常了。”
信君点点头,这话说的也有道理。
“中埋伏很正常,二领的援军同时中埋伏?两份军情文书送过来的时间接近,内容都接近,这也很正常?”权蔚也发话了。
“这军情文书可以打完仗就写,也可以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慢慢写,驿亭府的马也有脚快脚慢之分,这文书送过来的时间接近不是很正常吗?自古军情文书都大差不差,还能写出花来?至于带兵之人,傅公大人与少公大人走得如此之近,两家的将领也有可能是一类人,一起中埋伏下官觉得很正常。”孟秀云淡风轻,细细说道,只是说出来的话嘲讽之至。
“放肆!”炼桓第一次开口,直接大喝。
“好了好了,太公你也别吓唬他了,他说的也不无道理。”信君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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