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不全是,说来复杂,我们当时也确实是快要饿死了。”纪霖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。
“那你们打我们的小北城又是为甚?”炼阙东突然问道。
纪霖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道:“当时是大哥曹丁让他弟弟曹田带着我们去别的城池,最好打下一城与平东城守望相助,曹田出城后就认准一条路,于是我们就到了小北城,所以...”
“原来如此,我们东领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,有洪灾不说,还遭受波及丢了一城。都怪那个家仆,那是谁家的家仆来着?日后别让我遇见他家的人!对了,平东城如此行事风格,一定是史家的人!”
“这...他们从未说过是哪家的人,我们抄家的时候,看见朱门就进,也没去留意是谁家的门。”纪霖不知道是谁家的家仆,但也不敢承认,谁知道平东城是不是有个史家?
“罢了罢了,现在小北城也收回来了。来,我们继续吃。”二人推杯换盏,炼阙东喝酒如喝水,面不改色,吓得纪霖赶紧盘算如何找借口离开。
纪霖拼命夹菜,眼见桌上的菜肴吃得七七八八,以不胜酒力为由,向炼阙东告辞。炼阙东倒也没留他,说了一句日后或许要劳烦杨公子,便让门外的仆人送客了。
两个仆人将纪霖送到饭庄的门口。纪霖挥手告别,不敢再逛,直接摇摇晃晃地走回内务府,生怕再来个东侯之子。
兄弟争权,王侯将相家常有之事,而且这炼阙东不但跟炼恩长得像,性格也一样多疑,真是难缠啊,纪霖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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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廷关于俞城的文书很简单:普通叛民遣送原籍,其余人押回君廷受审。
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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