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差点被掏了,权蔚也是觉得面上无光。
“可有抓到俘虏?”张松年问道。
“没有,敌人只留下了尸体,两镇相加不足三百具。”
“上次三千这次又三千,这是钝刀子割肉啊。”炼桓怒道。若两次事件都是魏述的计谋,那南领确实因为魏述损失了超过六千兵马。
“敌人下步动向可有追踪到?”张松年追问道。
“急报上也没说。”
“松年,你可有应对之策?”炼桓问道。
“因为知之甚少,我无法给出南领的退敌之策,想必南领的将士们定能找到退敌之法。若是南领遇袭一事的应对,我倒是有一两个不成熟的想法。”
“这时候你就别谦虚了,年哥,快快说来。”权蔚可是君室书院的祭酒,这话都从他嘴里说了出来,可见他此时心情之焦急。
“傅公大人,我如此说话习惯了,抱歉。应对之法有二,一是该喊疼的时候就要喊疼,我觉得如今傅公大人可代表南领向君上诉苦,这事虽然君上不会承认,但他也知道就是霍和在背后指使,如此行为若是不稍加敲打,以后别的诸侯尽皆效仿怎么办?这炎国不就天下大乱了?”
权蔚听完点了点头,随后又摇了摇头道:“霍和的背后是魏述,君上肯定也知道,他会去敲打霍和?”
“当...应该会,这次之事如此明显,君上不敲打敲打说不过去。何况他真就那么信任魏述?那魏述只是姑父,太公大人还是叔父呢,谁更亲?”
炼桓听得一怔,权蔚却搓手道:“这倒也是。还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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