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声鸟 第3节

，他看不上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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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上下打量着我：“你对自己的脸是不是有什么误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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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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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老板把你招进来只是因为你跳舞跳得好啊？要是没你这张脸，他知道你是哑巴的时候就会把你赶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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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：许衷他知道我是哑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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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？”江肃洲苦口婆心，“他要是真看得上你这张脸，又抱着玩玩而已的心思，你觉得他会在意你是一个哑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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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象不出许衷像对待陈渡那样对待我的模样，他能用余光扫我一眼，让我死都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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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盯着备忘录上的那几行字：没事的，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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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，”江肃洲见我坚持，只好放弃，“要是事情真的到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地步，你可别来找我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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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了笑，打字道：那你还帮我调酒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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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江肃洲的脸色，他可能更想扇我一巴掌，但他最后也只是伸手把保温桶拿了回去：“去换衣服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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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动，没再打字，而是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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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不耐烦地说：“帮帮帮，满意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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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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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陌已经换好了衣服，他见我进来，先冷笑一声：“什么人都舔，沈涣，你可真够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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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，再难听的话都假装没听见，去柜子里拿跳舞用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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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你说话呢，你是突然聋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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