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声鸟 第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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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台上在跳舞的那个男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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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衷这个时候有了耐心，他把我的手机按熄屏后放在桌上，抬起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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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冷静：“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，我不听原因，只听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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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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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因为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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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许衷看着格外温柔的神色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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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嗤笑一声：“还真是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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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担忧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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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觉得我对你太好了？”许衷挑着眉笑起来，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，“知道我对你好，就乖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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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太清楚许衷对“乖”的定义，但是这不妨碍我亮着眼睛去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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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衷挺高兴似的，他保持抬着我下巴的姿势，一动不动：“有人欺负你了，你不会反抗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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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低头，可下巴被许衷抬着，动弹不得，只能一直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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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孤儿院的时候，就因为不会说话被孤立过，虽然院长想过很多方法去调解，但是都没什么作用，时间长了，我也就无所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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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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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也不会有人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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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没有我，你该怎么办啊，小哑巴？”许衷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，“今年多少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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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比划道：二十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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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才二十三，”他笑着说，“我都要二十六了。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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