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声鸟 第1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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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，正在收拾东西，林小陌走的匆忙，桌子上还放着两个用过的粉饼，被我扔进了垃圾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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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涣，你别装聋，”江肃洲上前，拍了一下我的手背，力气不大，但手背上还是浮起了红痕，他软着声音问我，“我说真的，其实许衷也挺体面了，你又何必一直惦记着注定得不到的东西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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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比江肃洲更清楚许衷的意思，只是我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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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到底怎么回事，你跟我说啊，”江肃洲问道，“你知道你今天跳舞的状态多差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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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思考了一下，决定把锅甩给林小陌：跟许衷没什么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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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看着备忘录的这句话，冷笑一声：“你是护花使者吗，现在还护着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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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了他一眼，继续打字：是林小陌推了我一把，腰撞上桌角了，青了一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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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的脸色一下就变得五彩纷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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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：“我就说许衷怎么突然要为你出气，还闹得这么大张旗鼓。我看你给我转发的聊天记录，以为只是他为了还你那几杯酒的恩情，看得出来你跟林小陌不对付……我就说只是因为这个，他不至于让老板把林小陌给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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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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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见我笑了，可能以为没什么事了，就说：“许衷在某些方面是值得你念念不忘，但你也学学人家当断则断——我要回家了，妍妍还在等我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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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，朝他挥了挥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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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离开后，我又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，带着垃圾袋离开了柏林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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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明阳正在后门蹲着抽烟，看到我走出来，叫住了我：“沈涣，聊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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