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声鸟 第1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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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远耸耸肩，笑得很好看：“我能跟他说什么啊，就是问问这个客人还不走该怎么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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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看到喝得烂醉的陈渡，也有点头疼：“我去叫个代驾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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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：“他还没付钱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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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肃洲明显没想那么多，更不知道许衷已经跟陈渡断了，他说：“我去看一下办了vip的名册，记在许衷账上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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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就走，我想拦没拦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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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远一挑眉：“许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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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头皮发麻，顶着谢远质问的目光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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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渡像是听到了“许衷”这两个字，抬起头问我：“许衷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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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远恶意满满地回答：“没来，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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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话太难听了，陈渡没听明白，又趴了下去，我皱起眉瞪了他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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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远还一脸无辜：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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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头打字：你别咒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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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许衷是谁吗？”谢远嗤之以鼻，“他是我前男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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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震惊的目光下，他犹豫了一下，又改了口：“是我前金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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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起江肃洲说谢远今年才十九岁，再看他这副无所谓的表情，总觉得实在是梦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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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俩断的也不体面，一点都不体面，”谢远踢了踢陈渡坐着的沙发，没踢动，他就有点出神地看着那一小块凹痕，“他把卡递给我的时候还笑眯眯的，我的真心放他那儿还不如喂狗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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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问他能不能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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