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声鸟 第52节

，脸色苍白就像是大病初愈，我发现自己在许衷这里得不到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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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于许衷来说，真的是独一无二、不可替代的那个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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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，是许钦言跟你说了什么，还是我又有哪个地方做错了？”许衷总算镇定下来，他松开了死命攥住毯子的手，居然还朝我笑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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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眼睛里还闪烁着微干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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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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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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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，早在许钦言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评价靳重对他的感情之前，我就想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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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清楚自己在许衷这里的定位，同样也不笃定他是否能够从一而终地用郑重其事的态度对待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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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向我坦白这个计划之前，我只在心里质疑过许衷对我的感情；在这之后，我意识到是自己没办法交付给许衷全部的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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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肯说吗？”许衷像是从我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，他艰难地弯了弯嘴角，看上去是想给我一个安抚的笑，落在我眼睛里，我只看得到他眼睛里近乎绝望的爱意，“没关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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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毯子往上拉了拉，看了一眼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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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掩饰，我却看到了那一滴“啪”地掉下来，落在地上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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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暗淡的灯光下，几乎看不清楚那道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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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衷偏过脸，再重新看着我：“你先睡吧，我出去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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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意识地问道：你要去哪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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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关心我去哪里啊，”许衷自嘲地说，他掀开被子，下了床，“这么冷的天，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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