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徐振洲把包得跟包子一样的手递到谈覃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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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覃心底冒出来的那点旖旎心思立刻就打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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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徐振洲躯体的欣赏,谈覃表现得落落大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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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振洲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身体,所以他故意这样走出来,还让身上的水珠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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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现到了一点,那就是谈覃是绝对不能去逼迫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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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逼迫,他可能离得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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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走别的方式,让谈覃主动来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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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,徐振洲觉得自己稍微摸索到了一点情况,接下来只要再慢慢实践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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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振洲走到床边,他坐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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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覃则把医药箱给拿了出来,打开箱子,从里面拿出棉花和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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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将打湿地方擦拭干净,再涂抹上消炎止疼药膏,跟着重新缠上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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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会不会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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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覃觉得这话其实根本不需要问,看着发白的胀起来的巨大伤口,都说十指连心,想也知道这肯定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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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上辈子遭遇过的刺穿心口的痛,那个时候只是瞬间,因为很快他就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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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在心脏穿透后,一瞬间痛感似乎就被全身的麻木给取代了,他疼得时间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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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没有徐振洲这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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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振洲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,都在遭受钻心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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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覃轻轻捧着徐振洲的手,将纱布一圈圈缠绕上去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