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私情,而是那人是无辜的,不该被牵连丧命。
他们只是见了一面而己,并未做其他越矩之事。若非她逼迫,白姨娘也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这是她欠白姨娘的,左右不能活了,就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吧。
陆鸣珂盯着沈清容看了许久,首看得沈清容浑身发毛,生怕他不择手段逼问时,陆鸣珂忽的转身走了。
多死一个人少死一个人,并无多大意义,陆鸣珂不想深究。方才在主院,不过是为了给陆赫一个交代,好叫他死心。
眼下陆赫正在气头上,一心想要将人揪出来泄愤,待过些日子冷静下来,怕是会责悔。
一方郡守,堂堂侯爷,怎可因私愤而滥杀无辜?这要是叫人知晓,可是会受人诟病非议的。
陆鸣珂不想陆赫背上这污点,索性便不再追问,将此事就此打住揭过。
正午阳光猛烈,晃的沈清容有些眼晕。她望着陆鸣珂决绝离开的背影,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,急声道:“不要迁怒星远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陆鸣珂脚步微顿,头也不回道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
语罢,陆鸣珂快步走了。
沈清容看着缓缓关上的院门,看着陆鸣珂的身影被隔绝消失,颓然绝望的跌坐在地,无声流泪。
她仰头望天,被明晃晃的太阳刺的眯起了眼,神思晃回六年前,她还在上京未出嫁的时候。
若是没有远嫁来平阳,还有母亲兄长可倚靠,该多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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