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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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上的膝盖青紫一片，还有正在渗血的地方，看起来极为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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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记删了。”贺凌按下删除键，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，“当时跳的舞有很多跪地动作，因为要突出力量感，所以要猛地往下砸。当时我不懂护膝技巧，只能硬练。多砸几次，就这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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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专业的老师指导，当然无可避免地要走弯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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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在现场效果不错，吸引到的顾客很多。那场表演结束之后，除了演出费，主办方还额外给我包了个大红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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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他来说，这点小伤在金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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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就到这吧，有空再给你看，我不能回去太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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删完照片，贺凌就准备下班走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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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在抬眼看向林与川的那一瞬，他却惊了一下：“你这……怎么了？你不会是要哭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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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与川眼睛都有点红，但确实没到哭的地步，闻言立刻恶狠狠道：“瞎说什么，老子这辈子还没哭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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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你出生的时候，产房的医护人员肯定很紧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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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凌难得说一个冷笑话，结果唯一的听众根本笑不出来，要哭不笑的表情搞得他还有点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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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认他没哭就好，贺凌急着下班，大晚上的他不放心贺昕一个人在家：“我先走了，袋子里的膝盖贴你记得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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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等等！”眼见他起身就要走，林与川连忙喊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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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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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与川从角落里翻出他下午买的小蛋糕：“那个，今天我骗了你。我其实没去厕所，而是出去吃好吃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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