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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寻到了。”他紧紧盯着孟梨的脸,声音渐低,“我找得好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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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梨更好奇了,凑过去问:“那能让我看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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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衡深深凝视着他的脸,片刻后,掌心一翻,一块通体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玉石碎片,就悬浮于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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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?”孟梨问,觉得没什么稀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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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玉衡碎片。”常衡道,“一共有三块,这是第二块,等找齐之后,我会想办法把它拼好,到时候,就能帮我实现一个愿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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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孟梨点了点头,似懂非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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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问问我,是什么愿望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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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梨摇头,神神秘秘地说:“把愿望说出来,愿望就不灵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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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对。”常衡笑了一下,但还是怅然若失地低声喃喃,“如果真是这样,我就更想告诉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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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他终究还是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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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瞥见孟梨怀里露出了半角黄纸,便问:“这是你画的黄符么?可不可以拿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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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梨有些难为情,但还是大大方方拿给他看了。还故作镇定地说:“想笑就笑吧,我知道我画得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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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你画得好极了。”和从前在白云观里画得一模一样。常衡轻轻捧着符纸,神情认真地问,“可以把它送给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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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可以啊!”孟梨一下子就精神了,很兴奋地说,“我也觉得我画得好极了!但是——”他又有点失落,“大师兄觉得我画得不好,他还说,世间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我画得好,如果有,那不是瞎子,就是疯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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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到此处,他又抬头看看常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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