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了。
所以当北蔓绮拿出蛊虫时,戚州立倒吸一口冷气。
直直地盯着:“就是这东西,就是它!”
又在看见北蔓绮冷静地如同将打开水杯一样,将瓶盖掀开,刺破自己手指时,更是心脏都要跳出来。
一滴又一滴鲜血被蛊虫贪婪吞噬,等蛊虫变成粉红色时,北蔓绮问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陈泽告诉她:“您要做的是告诉我们,求助人现在最困扰的事情是什么。”
北蔓绮朝戚州立伸出手,示意需要触碰他。
戚州立只觉得浑身战栗,攥了攥拳头,硬着头皮握住北蔓绮的手。
未几,她开口。
“你本来有大好前途,但现在渺茫很多,最近这段时间完全没有收入,反而有大笔费用支出。”
顿了一下,又开口:“最终你会坐吃山空,死于病痛。”
今天她化了烟熏妆,张扬的眼线上挑,无论垂目还是抬眸,都勾勒出性感和妖娆。
戚州立突然不再害怕,仿佛被勾了魂一样,盯着她的脸。
北蔓绮说:“你现在疾病缠身,急于摆脱这种困境。”
就在戚州立满眼期待地看向她时,她却摇摇头:“但很抱歉,我帮不了你。”
戚州立问:“为什么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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