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铮又想到,事后禁军私下与他汇报,不是他们看守不严,而是郡主今日巧碰见了范咏谦来访,故而亲自开了口,允他进府相谈。
洛嘉如今不是罪人,禁军前来也并非为了监守她,故而她的喜怒自由全由她自己说了算,他们怎敢阻拦?
况且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想着换班之后与贺云铮汇报一声即可,谁知……谁知贺云铮今日恰好撞上,反应还这么大!
反应这么大,贺云铮咂摸着这五个字许久未语。
手下刚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,贺云铮才开口:
“剩下的你们好好审,若无大事便不必禀报了。”
随即,他似乎毫不迟疑地转身便走。
其余人有的刚赶过来,闻言瞠目:“指挥……他还真走了?”
“那不然呢?咱们指挥公务繁忙,区区一个中书舍人,一个郡主,本就不该他亲自审问!”
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可这么一来,是不是就代表……他们指挥对郡主,一点儿旧情都没了,一点儿都不在意了?
好事啊!
指挥不耽于这些旧事,不和郡主掺和,才能带着他等弟兄们一道拼搏事业,步步高升可是?
话是这么说的,京中也确实繁忙了起来。
不久之后的除夕值守是一回事,更多则是北边的探子传来消息,通报晋王果然如洛嘉透露,于汾州附近屯兵驻地。大理国内亦矛盾重重,随时可能爆发内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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