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果不其然,贺云铮只能察觉她的愤怒不满:
“既然郡主只会用谁的狗来区分人,那不妨请您记住,”
贺云铮早在初次见面时就高出洛嘉半个头,如今在杀场厮杀过一载,身姿越发高大健壮,将人抵在角落中只剩满满的威压,
垂下头时,宛如锋利的犬齿就抵在她纤细易折的颈脖上,
“我就是如今这京中最凶猛的狗,是您亲自向圣人求来护您周全的狗,您若是不够清醒将自己置身险地,我就会来将您衔回去,哪怕您哭闹不休,我都不会停。”
哪怕贺云铮心中清楚明白,自己如今一路向上攀爬,并非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个侍卫,并非是想用身份的去逼迫对方,但他心底里有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不知该如何释放,不知该如何让对方谨言慎行,如何让对方不要再如此戏谑低看他、以及看与他之间的关联!
哪怕是他先走的,哪怕是他先不想当她的狗了,她就非得如此讥讽自己,非得如此加强带棍棒吗?
他是有些失控了,但他咬着牙既疯狂又清醒,悲哀地想,这样的失控,对她而言,或许都不算什么吧?
洛嘉眼瞳猛地一颤,那抹细微的期盼似乎彻底在她眼中消失。
她缓缓昂起颈脖,冷笑侧眸:“不够清醒?哭闹不休?贺云铮,你怕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,我在何处,要做什么,用你来指手画脚?”
贺云铮喉头便这么被哽住,一时间没有回答。
凤目抬起,她明明看起来冷静克制至极,却叫贺云铮仿佛意识到了一种沉默的歇斯底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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