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你以为郡主这些日子一直在做什么,吃茶谈天纯看京中风景吗?”刘召叹了口气,
“若非为了我等,她一人早在上次随晋王出京时就离开大邺了。”
“那这次……”
“她与段珏王子早商议好了,会等候她的调遣,在合适的时间叫使臣觐见圣人,请求派她和亲,助她脱身。”刘召低声说道。
虞焕之额角一跳,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,可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对,只好追问:“大理国那堆烂摊子自己都没解决好,郡主如今急急去了能好起来吗?”
刘召实在不耐,又给了他一脚:“再差还能有如今京城差吗!”
等晋王倒台,郡主安能有命在?
郡主是能屈能伸的人,他这个作奴仆的,只盼着她平安,其次顺遂。
大雪连下了数夜,贺云铮从御书房离开前,建隆帝单独叫住他。
轻咳的帝王早已打量过许久,贺云铮额头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,心中那股无形的愧疚才稍稍淡去,从桌案后走出来,顺手提过挂在椅背上的厚实大氅,走过来披在了贺云铮肩上:
“不要仗着年轻便不顾身体。”
贺云铮身形微不可察的僵硬了一瞬,目光微侧,看到先前一道来的武将们还有没走远的——
往常,建隆帝并不会轻易与他彰显亲厚,可望着对方与自己极其相似的面容,血脉的相亲无形中又叫贺云铮放下了防备。
贺云铮低下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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