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的与她保持距离,又不肯轻易撒手。
如此多的信息涌入脑海,洛嘉一时竟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。
这是谁的主意,建隆帝知道吗,知道了又怎会允许?难道发兵大理,就是他从汾州撤回的代价?
到了末了,她竟只能问出个最浅显的问题:“那我呢?”
段珏面色平静:“按照约定,在大理修整完备,他就会突袭汾州,留你在此等他凯旋。”
他说完后顿了顿,忽而侧目微微一哂,“郡主,你与从前真不一样了,你从前只会权衡权势得失,但如今,居然只在意一个男人是否为你动用真心?”
洛嘉被刺了一下,扭头看着他。
但段珏却也不再多说,每说一句,他心中都会有千万句想问,为何不是我?
他不想做一个不体面的失败者,只笑着摆摆手:“当我没问,终归他的生死得看他的造化,郡主自便吧。”
他自是风流俊逸,今日发生这么多事也没有影响他分毫,洛嘉默然看着他转身离去,有一瞬间似乎看见了曾经不肯认输的自己。
可她缓缓扭过头,看向榻上的青年:“权势?”
她难得轻声自嘲,“可我求的从不是权势本身。”
若她本性是个醉心权势之人,那么早从当年第一次出降,她就不会答应只嫁给一个寒门子弟。
她要的是权势带给她的自由,带给她不必被旁人选择、而选择她喜爱之物的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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