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招账房先生的乃是一家新开的酒楼临安阁,去年年初便开始动工,建了整整一年,四层的飞檐宝阁雕梁画栋,体量属实不小。
大掌柜穿着一身绸缎面料的员外服,听闻赵寻安应聘账房被惊了一跳。
月白长衫君子剑,显见是位有功名的秀才,怎么会来应聘这沾惹铜臭的营生?
赵寻安与他解释,话语说的诚恳,身上拮据只做半年,算是与乡试挣些盘缠,长久的担子不能担,毕竟秋闱重要。
大掌柜也是个通透的人,听闻之后没有犹豫,直接命老账房考教。
这么大的酒楼流水惊人,不是一个账房先生能够操持,最少也得招三位。
“茂才,一千两百二十九叠八百二十七为几?”
老账房捉笔在纸上写,没等他写完赵寻安便说出结果:
“两千零五十六,老先生可对?”
赵寻安说的轻巧,老账房拿过算盘一阵噼啪,看着结果倒吸一口凉气,心算竟然如此犀利!
“一万八千七百九十五消三千四百六十七余几?”
“一万五千三百二十八,可对?”
“今有土壁厚五尺,两鼠对凿,大鼠日一尺小鼠日一尺,翌大鼠倍加小鼠半减,每日类同。”
“两鼠何日相逢,各凿几何?”
“三日相逢,大鼠三又十七分之八尺,小鼠一又十七分之九尺,老先生,可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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