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不堪的醉鬼,忽然又被李毅生猛然抓住。
“……终于不哭了。”
李毅生的醉意不是作假,痛苦却是演的。
或者说,甄酥打在身上的力度,还不及他心上一阵一阵担忧,即使甄酥挣扎嗔怪的要收回手,他也不肯放松。
“有什么委屈,有什么难过,都跟我说。”
李毅生视线温柔,抬手理过甄酥鬓角,见她眼眶熏染红晕,忍不住以粗糙的指尖,摩擦她稍稍晕妆的眼眶。
“虽然我喝了不少酒,但神志还算清楚。可你一哭,我什么想法都没了,乱得要死。”
“没什么事情我不能帮你解决,但你得告诉我。”
“是不是林之景那个混蛋?”
“我有的是办法叫他身败名裂——”
“不是。”
甄酥害怕李毅生为他惹上恶鬼,又害怕噩梦重现。
她几番开口,却浑身隐隐作痛。
压碎的趾骨手臂胸肋,都在不断唤醒她残存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