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理智和羞耻都被本能驱赶。
燥热在俩人相贴时缓解,他意识开始模糊,女子柔软如同冷玉的身体贴上,像冷水泼在红烫的火焰上,滋滋冒烟,他如同被炭火烘烤的陶罐,能清晰的听见自己身体发出崩裂的声音。
热气包裹着他,他欲将身上女子推开,手触及那一片滑嫩,无力的推搡变成抚摸揉捻。
花锦身体里游窜一会热一会冷,又微麻酥痒,似万条虫子在啃咬她,攀上男人的脖子后才感觉舒服了许多。
男人在迷香和花锦的迷药下,已经完全由本能主宰。
陈亦安如同被甩上岸的鱼,他生命的二十多年从未被撩拨,像沉静许久的火山爆发。
这下如同干柴遇烈火,一触碰便撞出熊熊大火。
窗外雨声渐渐变小,屋里男女呢喃声也慢慢变小。
花锦在清晨鸟鸣声中醒来,简直被雷劈都没有此刻这般惊恐,她只不过打了个赌,把自己也给赔上了。
她累的额上头发全湿,身体像被街上表演杂技胸口碎大石的大锤捶过,男人眼睛紧闭,面色潮红,像刚刚攀爬过高山浑身脱力昏睡过去。
十多年闯的祸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惊悚,颤抖着下了床,费力将地上掉落的香囊打开,取出里面清心解毒的丹药,赶紧空口吞了一颗,慢慢调息,手脚片刻才有些力气。
她昨夜太过慌乱,将师父要给烈焰用的助于□□用的药粉给撒错,一匹马只用一小半就好,她倒好,整包给她撒了,加上屋里她自己点燃的迷香,两药相加才这般严重。
说来说去都是她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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