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下败风,花颜从小就和她不对付,年岁相同,花锦哪里会让自己受委屈,花颜压她一头,她必定奋起压回去。
花颜嘴甜会说好听的话,花锦死倔死倔,师父戚存墨每次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,打又下不了手,只能罚她面壁思过。
几乎谢随陪着她挨了所有的处罚,谢随性子木讷,什么都听花锦的。
那日回山后,师姐每日都出去,一个月后欢天喜地的等来了师父,然后她瞪大了双眼,看见那日骑马游街的状元郎带了媒婆,挑着聘礼来向师父提亲。
师父难得小住了几日,看着正值花信的师姐和状元郎站在一起真当郎才女貌,又是师姐钟意之人,露出花锦从未见过的笑容,点头应许了这门亲事。
定下了婚期,快得花锦以为是在做梦,那日师姐安心绣着嫁妆,看她又要和师弟去后山抓野鸡,翘着兰花指,一副恨她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。
她处心积虑接近状元郎,慢慢俘获他的心,在一众名门千金中脱颖而出,让他愿意三媒六聘迎娶自己,自己这后半生也算无忧了。
她已经为了自己婚事谋划时,花锦正想方设法抓野兔,挖野菜,师父留给他们学功夫没一人学。
“你莫忘了你和我打赌说了什么?你也是个大姑娘了,还整日在泥地里滚来滚去。”花颜耗费这么多心血终于得偿所愿。
却没有在花锦脸上看到艳羡之类的半点神色,气不过将那日花锦打赌的话提出来。
花锦听了师姐这些话,才隐约记起来自己好像那时是有这么说过,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
“不就是块布料,你等着,今晚我就把它拿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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