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袁六打听的戚存墨应该是有三个徒弟,这个状元郎要娶的应当就是大徒弟。
原来是自己搞错了,陈亦安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,附和的恭喜了几句崔盛泽,这才慢悠悠起身告辞。
他从崔盛泽口中得知,那个女子极有可能就是花锦,一个请君入瓮的法子在他脑海中慢慢成型。
花颜出嫁时,戚存墨几乎将家底都掏空了,足足陪嫁了十六担嫁妆,这更加证实了花锦的猜测,师姐有可能是师父的亲生女儿。
花锦吃了热闹得喜宴,师父很久不曾进京,将自己灌醉宴席结束后就不见了,没办法,花锦只好和师弟分头去找。
大街上人群都朝一个方向涌动,花锦好奇的拉着一人问道出了何事。
“天下奇闻啊,有人发了臆症,要和棵树成亲!”
这么有趣,师父可以慢点再找,反正他总是会自己回去,这个有趣的事怎能不去凑热闹。
花锦随着人们一起,到了那院墙外,她挤了进去,果真有一穿红衣男子,正指使着小厮在树上缠上红绸,她看得有趣,被人越挤越往前也不在意。
很快就要看见男人的脸了,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退到了院墙外,男人转过身来,花锦终于看到这个发癔症的男人长什么样,四目相对,好像有些眼熟。
脑子里晃荡一声巨响,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夜的男人,看那棵公布缠满枝干的杏花树,她这时才明白过来,转身要跑,院子大门被合上,她欲要旧计重施,翻墙而逃,袖子被人扯住。
“姑娘好生眼熟,像某一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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