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锦目不转睛帮他疤痕上涂上药汁,待到药汁变冷再涂上一层,反复涂了十来次才将灰褐色的药汁擦掉。
“明日再过来涂一次,将军再观察看看还会不会,日后阴雨时节伤口可能还会有不适。”花锦收拾好了边洗手。
“戚姑娘叫我邵阳便可,昨夜已经能安睡了,还是姑娘这药有神效。”
魏邵阳穿上衣服,昨日他第一次在姑娘家面前露出上身,手脚都无处安分,上个药如同上刑,他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