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消息的人,并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震怒,让秘书继续说下去。
房间的桌上留了一张纸条,笔迹草率凌乱,匆匆地写着两行字:
“你的儿子
归我了。”
甚至还有个句号。
孟丹音看着字条上不能让人恭维的字迹,却忽地笑了一下。
她递回纸条,像是感慨:“还是没长教训,胆大包天,任性妄为。”
礼花升空,光芒映照在脸上,宾客们聚集在夜空下,看着焰火,笑着攀谈。
“至少,还有这个胆量。”她说。
从听见她声音都发抖,到现在,也有勇气,在她眼皮底下把人带走。
“由他们去吧。”烟花绽开,孟丹音仍然带着这丝笑意道,“就说他突然生病,无法出席。”
凡事都要讲究成本。
任何高于成本的事,都不必要做。
身段柔软,长袖善舞,手腕强硬,剥皮拆骨。
永远只朝着利益。
当代价被堆得足够大,她也从不死磕。
“明白。”秘书说。
无人的一处阳台,也可以看见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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