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地窖,卫老夫人的恨,二公子口中的弑父弑母,还有每每提起从前朔风和行之便避之不言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大公子又究竟经历些什么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?
一桩桩一件件,花颜没有一句不想问的。
但她太过清楚,她同大公子之间的关系或许说的上是亲昵亲近,却万万是算不上过命之交。
虽说是坦诚相待,但免不了都有自己的几分打算在里面,问一问若是大公子肯说,她自然也算是终于解了自己心中的疑问。
但若是大公子不愿意说呢?反而便成了她妄图探听公子从前。
况且如今更不是问的时机。
花颜看着他老实巴交地回答:“花颜确实好奇。但花颜不会问,若是大公子想说,或者是到了时机,不用公子说,花颜便能得知一切。”
卫辞青闻言倒是蹙了蹙眉,阿谀奉承,长袖善舞的人他见过。
说话说得滴水不漏还能不动声色地得了所有人好感的人,他也见过许多。
偏偏只有眼前的小丫鬟,知分寸,懂进退,能在坦诚相对的同时,说话说得让人那样舒心柔软。
能够清楚知道自己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,在说实话的同时能说得让人动心怜爱,卫辞青到如今确实只见她一个。
她不问,他也不多说。
只是他像是经过方才一番对话,对于花颜有了些新的认识,将手边的一本奏折递到她的面前:“看看。”
“公子,花颜不得妄议朝政。”花颜有些不敢接面前的奏折,一则是因为不得妄议朝政,若是让皇上知晓了那可是死罪。二则如今正值吐蕃公主遭遇刺杀,就算她不打开,她也能够猜到奏折中的内容大致是同什么有关。
与吐蕃公主遭遇刺杀有关,便就是事关吐蕃与大景两国外交,她当真不便开口,更不想妄下论断。
“本相让你瞧便瞧。”卫辞青说着,将奏折放在她的面前,像是猜到了她不会轻易接过,便又开口:“行之虽聪明,却不及你在国事朝政上的大局观与通透聪慧,朔风就更别说了。吐蕃公主进京一事本就牵连甚深,正是朝堂波诡云谲的时候,你若是铁了心的不肯看,那这整个丞相府中便没有人能为本相分忧了。”
这话说的花颜心尖轻颤。
就好像是在缓缓诉说着她的独特和不可或缺。
花颜心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悸动,迟疑地看了两眼大公子,随即才缓缓拿起那本奏折,轻声道:“那花颜便尽力为公子分忧。”
卫辞青睨了一眼认真看着奏折的花颜,一早便知晓这小丫鬟甚是心软,他稍微示弱便能让她心软。
书房中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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