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你帮旁人绣东西倒是专心,怎么上次为本相绣的香囊到了如今都未曾绣好?”
大公子!
花颜抬头便瞧见了那张来兴师问罪的俊脸,她实在是有些被眼前的人气笑了,无奈道:“公子此话就是冤枉花颜了。”
“何处冤枉?把那枚给本相的香囊拿出来一看便知晓是不是冤枉。”卫辞青挑眉。
花颜看着面前的人,见他一脸平静,一时摸不清他是当真不记得了,还是装作不记得了来借口逗弄她的。
花颜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,低头抿了抿唇,随即看向大公子反问:“那花颜倒是想问公子,那香囊如今在何处?”
“本相如何得知?”卫辞青一本正经地反问。
“??公子如今当真是将胡搅蛮缠学得十分精通。”花颜当真是有些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得无奈发笑,瞧着卫辞青那并不认同服气的模样,她看了大公子腰间的玉带,真诚发问:“那请问公子腰间系着的香囊是何人所做?”
厢房一时安静片刻。
没人说话。
颇有几分尴尬的气氛。
花颜瞧着大公子一向正经板正的脸上,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的痕迹,她继续解释:“这香囊抢是公子从花颜手里抢走的,花颜说没绣完,说这香囊如此这样最好最是喜欢的也是公子。怎么如今公子拿着香囊便要来冤枉花颜了?”
瞧着大公子那模样怕是当真忘了还有那样一桩事,登时让他素来在官场上叱咤风云,从来都只有他质问旁人的份儿,也终于是被花颜质问了一回,他还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反驳。
“公子就知道欺负人,一个香囊也要同太后娘娘的佛经拿来比较。殊不知花颜可以给很多人绣佛经,可除了家里人之外,唯独只给公子一位男子绣过香囊,有何好比的?”花颜走到他的面前,难得理直气壮很有道理地说得大公子哑口无言,她可不得多说两句将之前的都讨讨利息。
她正欲再说,没想到骤然便被人拢住了后脑勺,抵着她便吻了下来。
清冽的冷竹香钻进她的鼻息之间强势地将她的呼吸夺走,花颜始料未及的时候,强有力的大掌便已经环上了她的腰身。
“公子…”花颜正欲推搡他,结果卫辞青当真难得有一回这样好打发,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放过了她,等她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打横抱起。
突如其来的悬空感,让花颜下意识地搂住了大公子的脖颈,有些慌张地看着他:“公子…”
“用膳了。”卫辞青抱着她便去了正堂用膳。
直到真真切切地被他抱到正堂坐下来,看着满桌的菜色,花颜才终于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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