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你从前吧。”大公子像是累了,说话的嗓音都轻了不少。
“公子想要听什么?”花颜随即问。
“随意。”低沉的两个字从门后传来。
不知为什么,明明大公子此时隔着门在同她说话,花颜却总是觉得公子似乎很累很累,像是负着千万斤的泰山。
“既然公子说,那花颜便自己挑着说了。”花颜抿了抿唇,从脑海中搜罗出事情来,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:“公子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学厨艺?”
门后没有传来卫辞青的声音,但花颜也并不觉得有什么,只是自己自顾自的说着,因为她知道门后的大公子一定在听着,就像是她不用去求着大公子的回应,便知道他在。
花颜扯唇一笑,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:“其实是因为从前父亲,官职不高家底并没有那样的丰厚,同京城中高门大户的家底自然是没的相比的,更何况父亲在教导我和妹妹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和银钱,所以府中的日子过得下去,但也只能说是过的下去。我记得有一年,那一年我刚八岁,那一年父亲因为太过刚正处决了一个显赫大家的公子,那个公子玩世不恭,因为无法无天地强抢过两名寻常人家中的少女用于泄欲。当时那两户人家的父母告上公堂来,没有人敢接这纸诉状,甚至连大理寺的都没有人敢受理。唯独只有爹爹受理了,他说一定会为了百姓们讨回属于他们的公道。后来爹爹不顾京中那家高门大户的恐吓与威胁,按照律法狠狠的惩处了那个纨绔。可随之而来的不是功劳,也不是嘉奖,而是罚了爹爹整整一年的俸禄。那一年是家中最为痛苦的一年,爹爹说了我的教书先生不能停,腹中的吃穿用度能缩减便缩减些,也因为没有办法按时发给府中下人月银,爹爹便给他们放了一整年的假,好让他们可以另外去某一份差事,若是那一份差事做得好,自己想留下便留下,若做不好,第二年也可以回府中依旧在府中谋生路。那一年府中的下人几乎全部都被遣散完了,厨房没有了做饭的人,我年纪尚轻,父亲忙于公务,母亲便想要学着自己做饭,一是省些钱,二也是能够做出我和爹爹喜欢的吃食。”
说到此处,花颜想起了当年的时光,脸上浮现出止不住的笑意,无奈又好笑的摇着头:“可公子猜怎么着?母亲第一回学习做饭,便险些将厨房都烧了去,后来第二次第三次厨房倒是保住了,却做出了几道举世罕见的菜式,比如红烧鱼做出来能当炭火烧,好端端的青菜炒出黑色。花颜想起来都有些好笑,母亲向来蕙质兰心,温良恭俭。花颜的刺绣和琴画便是跟着母亲学的,母亲当真算是一个才女。只是老天爷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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