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下一刻,那娘娘腔开始插刀了。
“怎么,二皇兄没跟父皇说起?要不是今早他等在宫门相邀一同听戏,儿臣都不知这天大喜讯!可惜儿臣辜负了二皇兄的好意,因着去少府办差没有去成……二皇兄,别愣着了,快跟我们说说,那秦官的唱腔够不够纯正?”
二皇子慌了神,恨不得拿鱼钩勾住那小娘们的嘴!只能结巴反驳:“太子开……开什么玩笑!我今日去巡城慰问从江浙赈灾回来的弟子兵,哪有空听什么戏!”
可惜父皇投来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,显然看穿了他的小伎俩。
明知道太子的顽疾,居然还勾着他当差的第一天看戏!如此为人兄长,其心不善!
二皇子急得额头微汗,正欲开口辩解,陛下却沉声道:“都别聒噪了,静心垂钓!”
既然父皇给他留了脸面,二皇子只能收声,只是笑面虎的面皮有些维持不住,恶狠狠瞪了闫小萤后,便只能憋气抱起鱼竿。
他娘的,也是邪门!这娘娘腔被关了四年,到底是修习了什么功课?
以前被皇兄弟们扒了裤子推到泥潭里戏耍的窝囊废,怎么变得滑不留手,蔫坏蔫坏的?
那日的垂钓并不太顺畅,就在陛下刚钓上来一条鱼时,便有人禀报,说是江浙再次出现堤坝泄洪,各府州县纷纷告急。
陛下心烦,再无垂钓雅兴,只让小的们继续,他则叫着葛大年,再次回到了御书房。
淳德帝和帝师一走,剩下的人也没兴致扮什么兄友弟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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