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?”封二爷惊讶地看着薄诗施问。
“我当时伤得不重,再加上撞我的那个小男孩也不是故意的,我就没告诉你们。”薄诗施说道。
薄亦沉沉思少倾后,又看着他的姨妈薄诗施问:“您被抽血之前有没有注射过什么药物?”
“有。”
“那您还记得是什么药吗?”于瑞回道。
“不记得了。已经过去五年了,如果不是你今天问起来,我都忘了。不过,你们问我这些做什么?”
“我怀疑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捐过骨髓。”薄亦沉说这话时,深沉如墨的黑眸闪过了一抹冷戾之色。
敢算计他的姨妈,他看那个幕后主使是活腻了。
薄诗施震惊地看着她的外甥,“这怎么可能?”
于瑞说道:“大夫人,您不仅可能在您不知情的情况给别人捐了骨髓。接受您骨髓捐赠的那个人还有可能是您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女糖糖。”
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。”薄诗施一百万个不相信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