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时,奴才亲口问出来的,绝无半句虚假。奴才知道侯爷与靖州裴氏一脉同宗,血脉相连。但也相信侯爷定是一位心怀公正,明辨是非,断不会纵容恶人霸道横行的君子。”
裴坼定定地瞧着他,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出除却坚韧以外的情绪来。
左飞走近裴远山,冷声问:“你们兄弟又是怎会想到进京来找侯爷伸诉冤情的?”
裴远山咽了咽干渴的喉咙,才说:
“那裴安回来后发现大哥的真实身份,又听他胡言乱语,怕他将此事泄露,便痛下杀手,想要我和大哥的性命。我和大哥自小就身体强健,逃得快,只是受了伤。可我们兄弟却再也无法在靖州存身了,身契又在裴家。这时候有一个自称是上京来的,受侯爷委派到靖州办差,叫乐总管的人找到我。我将事情原委告知与他后,他写了封信给我,让我带大哥到上京来,想办法见到左飞将军。这才有机会见到侯爷,当面陈述冤情……”
裴远山凄然回身,望了盖着席子的男人一眼,悲怆涕下:
“可即便已经逃到上京,大哥还是因为重伤不治而亡。”
一番话听尽,裴坼面色深沉,若有所思地凝住了眉眼。
左飞拱手禀道:“属下辨过,那信上的确是阿乐的笔迹,且信上加盖的也是咱们侯府独有的秘印,确凿无疑。”
裴坼微微颔首,以下颚示意,左飞立即大步走向那具已经僵硬的尸身。
以剑挑开席子,蹲身查看了一番才起身,回到裴坼身边低声回复了几句。
裴坼定定地瞧着裴远山,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出除却坚韧以外的情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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