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不由心下一叹,只是这妼儿毕竟年轻,不如馥儿稳重,事事都顾全大局。
可是当下除了妼儿,也再无人选可用了。
裴坼未等到那夫妇俩的请起之音,径直站直了身子,立在他们面前。
双眸雪亮有神,坦荡非常的看着江承庸,开口道:“夫人离世突然,虽有仵作验明是死于被毒害,可并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就是阮宁下的毒。子卿对大理寺的办案手段还是有些了解的,因此,再没有找到相关证据之前,子卿绝不会将阮宁交给大理寺看守。”
裴坼话音一顿,又道:“岳父虽是夫人之亲生父亲,但阮宁亦是江家血脉。想来岳父也不会忍心自己的女儿身受无辜之冤,遭受非人的严刑逼问吧!”
国公夫人闻言,满脸鄙夷的冷笑了笑。
就凭那卑贱的野丫头,也敢称为江家血脉。
不过当着国公的面,倒是没有表现出她对江阮宁的轻视。
江承庸虎眸一立,声音粗犷的道:“贤婿所言不无道理,只是我儿死的不明不白,已经成了上京百姓口中的谈资。此案还是幻尽快了结结案才好,也免去我护国公府和定安侯府被人妄加议论。”
“岳父说的有理,子卿亦在细细的收集线索,想来用不了多久,就会露出眉目的。”
言罢,裴坼的目光不自觉的向护国公夫人瞥去。
护国公夫人见裴坼眼眸带有深意的看着她,顿时身子紧绷,心也提了起来。
可很快她便恢复了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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