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肉身崩溃,神魂也开始一寸一寸湮灭之时,他的脸上,也忽然露出了微笑,而后,端端正正,捏起了一个他会的法诀。
他会的法诀不多,对门道里的本事也不太感兴趣,由来只是喜欢教书,与稚子玩耍。
只是教书十几年,却也渐渐发现,有些道理,凭了自己一人,确实难以讲得通,听到了把戏门将人化鼠之后,他便愤怒,但愤怒的,却更多的是那些人自视为鼠。
怒其不幸,恨其不争。
“无论前世还是此世,都总有一些想要把他们脑袋砸开,把道理灌入进去的感觉啊……”
还好,在原来的世界这样做,违法。
而在这个世界,在太岁带来的超凡力量与一些让人绝望,但又恰到好处的危机之前,却又真的可以做到。
而只要能让他们懂得了这些道理,把戏门又有何惧?
自己,也值!
于是他借着这个机会,以身演法,借了那枚铜钱,借了辛山之前,老高粱给自己起的坛,将自己的神魂自毁,伴入风中,幽幽荡荡,吹开了去。
而在他身影消失之时,也正是小镇周围,那一道道黑影进入了这赵家百神会之时。
一双双的眼睛,同时看向了双蒸酒消失于天地间的残影,于此一刻,相互交织,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,然后低低的叹了起来:
“又是一个聪明的家伙,找着机会便跑了……”
“先死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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