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。
人群中,好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气。
“林秀荷,你到底是不是当妈的,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打。”
“何况这小闺女还是个不懂事的傻子呢。”
围观的人对林秀荷指指点点,说什么的也有。
而仍然坐在炕沿上的胡美仁,服了。
小闺女腕上的那圈青,在墙上蹭的。也不是被人打出的印子,就是青灰的墙皮蹭一蹭,都会有这种颜色。
顾建安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动了动嘴角,没说话。
“她的话怎么能信。”林秀荷突然就动怒了。“她就是个傻子,我自个生的闺女,我不知道吗?”
“哎,你怎么说话呢?”旁边一个穿灰蓝色褂子的女人,早就看不惯林秀荷了。
“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谎呢?”
“嗯。”这个话梁腊梅很赞同,她伸手拍了拍瞅着极其害怕发抖的小闺女的小后背。
“何况,她还是个小证人。”
“一个3岁的小娃子,怎么可能说谎的。明显是有人心做贼心虚。”梁腊梅相当于直接戳破了林秀荷的伪装。
“也是她,亲眼看到林秀荷用这根大木棒子,把顾建安同志打晕了。”
“又把身体本来很弱的胡美仁同志,也给弄晕,再把这两个人一同摆在炕上。”
“这样一来,她锁上门去叫人来,说这两个人早就是一段相好,在败坏风气,耍流氓,做不道德的事。”
梁腊梅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,推测得七七八八,看着林秀荷的眼神,也是越来越冷。
“林秀荷同志,看来,你得再跟我去一趟乡里了。”
而刚才那个说话很正气的女人,冲着林秀荷的方向冷哼了一声。
“平时是装的挺像回事儿。”
“林秀荷,你要给顾建安同志和胡美仁同志道歉。”梁腊梅的话说得非常坚定,语气也很严肃。
“现在,就现在。”
而当梁腊梅的话刚说完,林秀荷突然看向了坐在炕沿上发笑的胡美仁。
“是你,是你教她说的对不对,是你教这个傻子这么说的,对不对?”
“你给我过来。”林秀荷又冲着小闺女自然发起了火,平时假装的温和全都不见了。
“我才是你妈,你赶紧给我过来。”
而这小闺女儿却转过头看着胡美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