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里转过羞恼意味,别以为她没听出来,喻颂说的那个“烧”,弯弯绕绕地拐了半边。
是骚,不是烧。
“你才发骚呢。”咬牙切齿反驳。
喻颂坐直,诚挚点头,“是我是我”。
她话语随意,看得季郁更气,脚一抬就想踹她一脚。
看到白母快要出来了,喻颂往餐桌走去,她得去等她的物质食粮填饱肚子了。
当然,走之前,她也可以再吃一次精神食粮,今日限定版。
喻颂身子一弯,直直凑向季郁精致的面颊,同样灼热的呼吸链在一串,波光潋滟。
指尖一勾,再度绯红的脸蛋失了魂似得跟过去。
凑到季郁耳边时,她似乎不自觉地在发抖,喻颂声音还带着起床不久的哑,勾人心痒,附耳笑言。
“季郁,我是真烧,但是——”
“你对着我,在发烧。”
每个字,都说的字正腔圆,仿佛是在进行普通话考试一般。
但指尖一戳,手下的滚烫似乎成了印证这话另一层的证据,烧得灼手,喻颂笑声更轻。
耳边话语轻轻吐露,无论是话语里明里暗里指代的内容抑或是打在她颈侧的滚烫喷息,都暧昧得让人羞耻。
季郁一把推开面前的人,脸颊恼怒。
瞪着被她推开仍旧笑眯眯看着她的喻颂,拿起手旁的枕头就往喻颂怀里丢。
“你又玩我!!”
稳稳接过丢来的枕头,喻颂真挚道歉:“对不起,只是看你脸太红了,很有趣。”
这是她难得诚实的真心话。
但显然季郁听完之后没有半点觉得被安慰到。
气呼呼地靠在沙发,季郁瞪了眼还站在她面前等她开口的人,方才听完话语的怒意还在,不想看她。
拍拍脸,季郁试图让脸上的高温降得更快一点。
看着那道薄薄的纸片背影,本来的些许残余怒气渐渐流去。
算了,就当喻颂刚刚被烧坏了脑子。
她大人不记小人过。
季郁没等喻颂吃完,而是先上了楼,她还得想一想那该死的任务怎么做。
沐浴洗漱出来,不请自来的某人已经自如站在她房里,没乱动东西,而是站在窗台抬头看些什么。
身形窈窕,发丝被外面的风轻轻吹动飞舞。
季郁刚想说些什么,仔细一凝,发现她